“照片，拍的这么清晰，这人被你们抓到，费了不少事吧？”“你还没走？”陆薄言看向沈越川，挑了挑眉，显然也没想到沈越川还在办公室。

威尔斯似乎从短暂的怔仲间回过神，眼角展开，握住唐甜甜的手，跟她一起走出公寓楼。唐甜甜坐在机场大厅的椅子上，手机里有地铁报站的背景音。

苏亦承笑着摇了摇头。她就是要等着威尔斯来追她，来求她，来捧着她，可威尔斯一辈子也别想得到她的心。

“那你就会喜欢上别人？”唐甜甜摇头，“我也不懂，他描述那个女人的时候很形象，肯定是亲眼见过的，当时我看他的眼神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。”唐甜甜想了想又说，“也许记忆被改变了，情感却是不能改变的。又或者，他是爱慕着那位苏小姐的，所以提到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形容。”

威尔斯从未想过这话里会有另一层意思，“她想当这个查理夫人，就让她先把位置坐稳了，威尔斯家族不缺她一个，没有了这位查理夫人，还会有下一个人来替她。”她摘下围巾，身上还有没散透的冷气。

威尔斯神色微敛，“你着急搬回去？”“真不怕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