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潜意识里，她不希望这是梦，她贪心的希望这是真实的。

“我该记得什么？”陆薄言的目光在苏简安身上游走，“我们……嗯？”

但那次和这次……似乎有哪里不一样。

“好。”

苏洪远拿出手机，调出了一段电话录音来播放。

她回房间打开衣柜，原本满是休闲装的衣柜里挂了一排昨天卖的裙子，她把昨天陆薄言挑中的第一件取出来，犹豫了半晌，还是换上了。

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。

苏简安知道沈越川是陆薄言的特助，那么陆薄言的事情，他大多数都是知道的吧？

她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所有的舞步，又想了想他说的技巧，点点头：“记住了。”

《第一氏族》

她笑着“嗯”了一声，下车往酒店内走去，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，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。

苏简安委委屈屈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，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，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，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
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，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，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，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。
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伸出手，“手机。”

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，十指不沾阳春水，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，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，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，离一般人很远，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