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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云皓摇头，“我只知道这是你们的东西。”
“是不是男人啊，出来见一面都不愿意啊。”
她本来想让严妍在狄先生面前说几句好话，后来又想，这种求来的东西，程子同未必会要。
“凌日，如果你说的帮你，是和你处对象，那抱歉，我帮不上。”
旋即又上了一点遗憾：“可是呢，他现在的想法有点改变，我是真的要跟他分手了。”
剩余的话被他尽数吞入了嘴里。
她仔细的想了想，想明白了，“从我告诉他，今天看到他去严妍家开始。”
“我是为符媛儿担心，”她跟他说实话，“她这样做会被程子同恨死，但又得不到季森卓的感激。”
他更加意识到，对方不是普通人。
符媛儿几乎落泪，“我知道您会这样说，毕竟你们是签订了保密协议的，但是我妈……我妈三天前走了……”
这样的话，“走后门”的路子就通不了了。
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打开突破口，今天的工作总算是有方向了。
程木樱的脸色不太好看，她没想到他们竟然反应这么快。
符媛儿：……
程子同微微点头，与符媛儿一同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