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当晚没有来这个房间。”祁雪纯推断。

“严妍怎么样？”

程奕鸣的目光由讶然转为心痛，又变为迷茫，渐渐黯然……

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“这个跟您没关系，”助理摇头，“程总已经发现线索，对方出于报复才下的狠手！”

却见他浓眉一拧，似乎对她的打趣有点生气。

他这也叫退了一步吗。

司俊风轻笑两声，眸底却是冰冷，“你查我？”

“雪纯，司总是自己人，”祁父轻喝一声，又微笑着面对司俊风：“司总，你也可以叫她祁三，祁家老一辈的人都这么叫她。”

所以，程奕鸣今天的一举一动，都逃不过她和秦乐的掌控。

说完她端起酒杯，二话不说喝下一杯。

经理一愣。

“你别急，”白雨说道，“我也是刚接到电话，奕鸣虽然醒了，但身体还很虚弱，医生给他检查也要好半天。我先过去照料，你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再过来。”

清晨，严妍拉开窗帘，窗户上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。

“表嫂！”忽然，程申儿趁她不备，猛地扑入她怀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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