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笑道：“伯母，您好，我不只是幼儿园的同事，还和严妍是朋友，借住几天，打扰你了。”

贾小姐目光微敛：“说实话，我每次见他，都是被人带过去。我至今没见过他的真面目。”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屋子里，飘满煎鸡蛋的香味。
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
他的语气特别克制，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

“祁警官！”忽然，他终究还是出声。

贾小姐在后花园站着，一动不动，走近了才看清，她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
他既搂又亲，慌乱得像一个孩子。

贾小姐看着名单，双手不由自主颤抖，但她依旧强撑着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对方轻抚他的小脑袋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，点点头。

“瑞安，谢谢你。”说完，她仰头就喝。

严妍不爱应酬，不代表不会应酬。

“我可以看看家里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他还问我，会不会给你家男人公司的产品代言？”邻居大姐说道，“我说你现在不当明星了，他说你又红了，好多公司想请你代言，还说什么你的商业价值比以前还高，我也听不太懂……”

好吧，他扛不住她用恳求柔弱的眼神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