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的,我睡着的时候习惯抱着离自己比较近的东西,换句话说,当时就算是一块石头躺在我旁边,我也会去抱住的!你听懂了吗?”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,忘了?”
“先拿架子上那个收纳篮,然后电动牙刷、那边架子上的所有毛巾、镜子旁边的洁面乳、水、精油……”
她愣怔了一下,看向徐伯:“???”
苏简安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
苏简安站起来,低着头小声说:“秘书说你要12点才能回来啊,我回酒店一个人呆着多无聊?”
她一直以来的怀疑,得到了证实。
苏简安毫无底气的解释:“我不是故意跑去酒吧的,小夕在那边喝酒,我怕她出事,让徐伯送我去找她而已……”
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苏简安是听得见的,她也知道是陆薄言回来了,摇摇头:“我不要去……”
两个女生打量了一圈苏简安,其中一个突然说:“就是她,和那个层主传上来的照片一模一样。”
这时,12层到了,电梯门打开,门外赫然就是电影院的售票厅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,他“嗯”了声,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。
但是,她没有这么廉价。
“她去找你哥?”陆薄言问。
邵明忠不忍回忆当时。“他?”苏简安懵懵的,“他不是在美国吗?”
苏简安觉得世事就如此刻的阳光一样难以预料。早有人风闻洛氏和秦氏有联姻的意向,今天两个继承人共同出席晚宴,又忘情的贴身热舞,一系列的举动像是有意证实传言。
那时同寝室的同学经常说,苏简安肯定是人品爆棚了才会遇到这么好的雇主。“咦?”苏简安又奇怪又兴奋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官方还没有任何消息出来呢。”
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,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,伤员是苏媛媛。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不等徐伯说什么,陆薄言就已经拉着她上楼了。可怎么能扯到她期待离婚上?结婚时是他主动提起离婚的,她那么配合的答应,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。
小时候,苏简安就在这栋房子当着苏家的大小姐,跟随父母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博得喜欢和赞扬,而她却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别人。昨天是真的把他累到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