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唐甜甜面前时，一束光斜斜打在唐甜甜的身侧。

苏简安心里一暖，掀开被子抱小相宜上床，“来，跟妈妈睡觉。”

“唐小姐，威尔斯公爵说，让您先去诊室看看。”

“不好意思，碰了你的东西。”她看得出这个怀表对威尔斯很重要。

陆薄言看向他，“用一个人的记忆控制另一个人，你觉得做不到？”

“……”

唐甜甜摇头，“我也不懂，他描述那个女人的时候很形象，肯定是亲眼见过的，当时我看他的眼神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。”唐甜甜想了想又说，“也许记忆被改变了，情感却是不能改变的。又或者，他是爱慕着那位苏小姐的，所以提到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形容。”

威尔斯别墅。

唐甜甜手臂圈住他的脖子，手下从外面回来，看到里面动静，急忙无声无息地将卧室的门关上了。

唐甜甜害怕自己会变，但她此刻意识到她从来没有过。那个甚至不存在于她脑海里的人，哪怕真的存在，也只是被她翻过去的一页了。

“沈太太，把门打开，我也许能放你的朋友走。”

“好端端的，怎么想起来拿照片了？”唐爸爸闻声过来问。

当年……

“今晚？”

《无敌从献祭祖师爷开始》

黑影从客厅走过来，脚步显得有几分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