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找到了小泉给的房间号，却见房门是虚掩

刚走下花园台阶，她的车子恰到好处的，缓缓滑到了她面前。

符媛儿不想出面，是因为牵涉到保释的问题。

她说得轻描淡写，仿佛讨论着今天是不是带伞。

季森卓愣了一下，才问道：“有什么高兴的事吗，媛儿？”

擒贼先擒王，没有了慕容珏，程家必定成为一盘散沙。

子吟明白了，但她没转过弯来，竟然冲于翎飞问道：“你是真的背叛了程子同，还是在执行计划？”

“我觉得有难度，”符妈妈摇头，“要不你回去跟程子同商量一下。”

程奕鸣紧捏拳头，指关节也气得发白。

符媛儿点点头。

以后，没有公司的他会像脱壳的金蝉，慕容珏想要找到他的漏洞会更难。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
他顿了顿，“但晚上的时候，她总一个人默默流泪。”

酒吧的音箱里，放着一首既激进又哀伤的钢琴曲，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一年里，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
这些年于翎飞给他当法律顾问，给予他的东西，远远不只法律建议这么简单。

“我不知道啊，”严妍摇头，“我觉得守在这里比较好，谁知道子吟会不会把程奕鸣妈妈也当成仇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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