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更半夜
萧芸芸瞪大眼睛，盯着许佑宁端详了许久，终于敢确定真的是许佑宁。
“……”
萧芸芸在心里冷哼了一声，无视沈越川难看的脸色，提醒他：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离开陆氏后，沈越川会发现他和萧芸芸已经无法在A市正常生活。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“不管什么原因，现在都不是控制许佑宁的好时机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不想吓到孩子。”
沈越川圈在萧芸芸身上的手本来是打算松开了，但萧芸芸这么一说，他反而圈得更紧了。
苏简安还想说什么，许佑宁牵着的那个小孩突然扯了扯许佑宁的衣角，咽了一口口水：“佑宁阿姨，你认识这两个漂亮阿姨吗？”
苏简安走过来，极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：“哥，你先放开芸芸。”
许佑宁却意识不到这是一个机会，只是单纯的想：既然跑不掉，气一气穆司爵也好啊！
但是，沈越川怎么还舍得让她哭？
萧芸芸哪里还知道饿，托着下巴看着沈越川：“收到我消息的时候，你在干嘛？”
萧芸芸想笑，却觉得悲哀，根本笑不出声来，只能回办公室。
萧芸芸的神色冷下去：“我要求看监控视频，你只需要回答可以，或者不可以。再这样拐弯抹角，你的名字很快就会上客户投诉墙。”
沈越川盯着陆薄言看了一会，笑了一声：“要不是芸芸现在有危险，我真想夸你两句太阴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