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，“所以，知道真相的就只有司爷爷！”

他完全没想到，祁雪纯会如此“坦白”。

在这双惯常平静的眸子里，她看到了汹涌澎湃的波涛……

……

“爷爷，我跟你开玩笑的。”她说。

“然而某一天杜明忽然跟我说，想要中止合作，”司爷爷继续说，“他的放弃将导致我付出的一切都随之东流。”

“我也想啊，”祁妈猛点头，“您看我为什么住到这里来，就是怕雪纯这孩子太倔……”

她丝毫没有察觉，她开始为这些，她以前从不挂心的小事烦恼。

“姜心白呢？”她走上前，问道。

“她闹事倒好了，我去得反而有价值。”云楼撇嘴。

有关程申儿的事，我们还没聊完。姜心白。

话音刚落，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，程奕鸣的助理匆匆走进。

祁雪纯微怔，怎么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似的。

男人的唇角勾起阴险冷笑：“现在不就可以收拾了？”

“三哥，你在这儿，咱们什么时候回去？”雷震穿着一身黑，像个黑瞎子一样走了过去。

或者，“我可以每天出去，不在爷爷眼前晃悠，他就不会老提这件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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