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?
“嗯?”苏简安一脸不解,“什么意思?”
苏简安一双含着朦胧雾气的桃花眸看着陆薄言,小声说:“想、想诱|惑你啊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,却怎么都挣不开。
苏简安只能感叹基因的强大。
妈妈不能陪着他,爸爸还对他这么狠。
相宜立刻扑过去抱住陆薄言的腿,作势要往上爬:“爸爸,抱抱。”
“……”
高寒国语很一般,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,他唯一能想起来的、合适的词语,只有气定神闲。
陆薄言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:“爸爸吃完饭就来陪你们,嗯?”
手下笑了笑,用他自以为最通俗易懂的语言说:“因为城哥疼你啊。”
当时,康瑞城像一个索命恶魔,盯着他说:“洪庆,你一定会入狱。至于刑期,我会帮你争取到最少,但三五年是跑不掉的。刑讯的时候,或者在牢里,你敢说错半个字,我保证你出狱的时候,见到的不是你老婆,而是你老婆的尸骨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意外的问,“沐沐,这是你的决定,还是你爹地的决定?”
西遇对十分钟没有概念,但是他知道妈妈妥协让步了,他就不能再倔强,点点头,乖乖的说:“好。”
苏简安觉得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样子实在招人心疼,但更多的是想笑。
苏简安很快调整好状态,尽量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,推了推陆薄言:“西遇和相宜叫我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