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，她和陆薄言说过不止一次了，可是陆薄言似乎真的不打算对相宜严厉。穆司爵的下颌线条绷得死紧，声音里夹着一抹愤怒的疑惑：“许佑宁为什么不去做手术？”

“我从来不宣称自己是好人。”穆司爵看了康瑞城一眼，眉梢吊着一抹不屑，“倒是你，一直在公众面前伪装成一个好人。”康瑞城的势力一旦被清缴，许佑宁就会失去庇护，上国际刑警的通缉名单。

他明显是不想回答许佑宁的问题。康瑞城也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，只是说：“我和若曦还有点事，麻烦大家让一让。”

前面，坐在后座的穆司爵淡淡的瞥了眼后视镜，看见许佑宁追上来，整个人往后一靠，姿态放松了，神色也沉淀下去，除了英俊的五官，旁人再也不能在他脸上看到什么。”陆薄言突然说他们可以回去了，她当然是惊喜的。

“当然是他。”康瑞城一字一句，煞有介事的说，“他同样知道外婆对你的重要性。可是，查到你是卧底的时候，他已经爱上你了，他根本没有办法亲手杀了你，于是只有伤害你外婆泄愤。“……可能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
沐沐像以往一样，抓紧许佑宁的手就要往外跑，如果是以前，许佑宁一定会跟上他的节奏，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着跑出去。“咳，咳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