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学过,好多年没跳了,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。”她紧张得声音几乎都要僵硬了。
老太太一长串的话让苏简安有些应接不暇,但语气里满满的关心她听出来了。这种感觉……很微妙,很温暖。
但她还是一一把那些照片保存了下来,用软件去掉水印,存进了一个加密文件夹。
“不能报警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们嫂子不希望警察局里有人知道她就是陆太太。再说了,老大把你们调过来A市……”
“我帮你点?”陆薄言问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满脸黑线他几乎可以确定苏简安是故意的。
“没有,我坐江少恺的车来的。”苏简安以为陆薄言担心她回去的问题,又说,“回去他捎我就好!”
“你不用暗示。”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,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日用品和外衣都收拾好了,接下来就是……呃……
“吃了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,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。”
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,然而浸上了夜色后,竟也有了几分温柔。
他的力道不算大,但伤口实在痛,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,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。
“没听说吗?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一个习惯,坚持二十一天就可以养成了,你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快四个月了。”
她把装药和装蜜饯的碗碟拿回厨房,开了冰箱找东西。
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?
苏简安打开袋子一看,是消毒水和创可贴。